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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缪斯 分卷阅读26

作者:月芽尖尖 分类:其他 更新时间:2024-10-12 14:48:06 来源:882

见他面上的笑意尽数收敛,心中不无讽刺地想,真像是一出捉奸好戏。

直到闻星上了车,施羽走远了,沈流云的脸色依然沉得可怕,一开口便是:“说什么呢,笑得那么开心?怎么我一来就不说了?我打扰你们了?”

“没说什么,就是团里的事而已。”闻星皱着眉,似乎不欲多说。

“团里什么事不能说?”沈流云看向闻星,恶意不断往外涌,“怎么你在施羽面前就会笑,到我面前就苦着一张脸。我看要不我们干脆分手,你跟施羽在一起好了……”

“沈流云!”闻星突然高声打断了沈流云的话。

他抬起眼与沈流云对视,眼底有被刺痛的伤心,声音艰涩,问他:“你一定要说话这么难听吗?到底是你想分手了,还是我想分手?”

沈流云总算意识到自己冲动过头,沉默下来,不回答闻星的话,转过头去发动了车子。

开至一半,沈流云忽然说:“对不起。”

闻星没有回应。

沈流云又补充一句:“我没想分手。”

闻星的脸朝着窗户,依旧没看他,似乎疲倦至极。

沈流云刚与闻星在一起时,便有不少人断言,他们俩长不了。

尽管沈流云大部分时候对外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作派,但稍微熟上一些的朋友都知道沈流云私底下的脾气,实在是称不上好。

而闻星这种人,看上去就跟个小白花似的,一时被沈流云的光鲜外表所蒙骗,等到知晓其糟糕的内在,必然跑得飞快。

沈流云从前对此不屑一顾,他难不成还怕被人甩?可如今……

如今沈流云发现,他倒还真有点怕。

细想这一年多里,他跟闻星的吵架次数多得难以计数,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而提出分手,似乎也合情合理……个屁。

不分,他不想分手。

街边有人在卖冰糖葫芦,沈流云将车靠边停下,有意求和:“你要不要吃冰糖葫芦?”

闻星差点气笑了。

但他没能笑出来,只是深感疲惫地告诉沈流云:“沈流云,我不是小孩。”

成年人的生气不是靠一串冰糖葫芦就能解决的。

沈流云静了静,复述了一遍道歉的话:“对不起。”

闻星总算偏过头看向沈流云,难得一次不想顺着台阶下,同之前的许多次争吵一样若无其事地翻页,以他的妥协和不计较来收场。

他似乎忍耐许久,开口便是一长串的话:“除了你没有按时回家的时候,我几乎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社交,我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正常社交。师哥跟我之间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,他对我更是从来没有过任何过分的行为。如果你实在是不喜欢我跟师哥来往,我以后会更加注意,但你不要每次都是这个态度。”

深吸一口气后,闻星继续道:“跟你在一起后,我连阿彦都很少去见。每天不是在乐团,就是在家陪你。我能请的假都请了,你的所有要求我都尽可能去满足你,这样还不够吗?还是你就希望我辞职,最好跟所有人都不要联系,一天二十四小时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围着你打转才行?你是要这样吗?”

说完这些,闻星拉开车门,果断地下了车。

他站在冷风里,最后对沈流云说了句:“我今天不回去了,我们都冷静一阵吧。”

车门随着闻星的离开很快关上,沈流云却觉得仍有源源不断的冷风在往车里灌,浑身上下都冷了个透彻。

他一直望着闻星的背影,直到那背影消失在路口。

闻星之前从未将背影留给他,这是第一次。

沈流云也下了车,买了一串方才被闻星拒绝的冰糖葫芦。

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东西,一口咬下去,咬了满嘴的糖渣,莫名像含了满口的冰渣,寒冷而尖锐,钝钝的痛意从口腔逐渐蔓延至心脏。

他知道他现在更应该做的是追上去,将闻星追回来,或是打电话、发消息,言辞恳切地道歉。

可他什么也没做,只是蹲在路边沉默地吃完了一串酸得掉牙的冰糖葫芦。

第0015章圆舞曲

闻星就近找了家酒店暂且住下。

坦白来说,比起难过,闻星此刻心底更多的是疲倦。

这些日子里,他跟沈流云吵过的架太多了,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起来,以至于他现在已经疲于去想究竟谁对谁错。

或许是非对错根本就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在这段感情里都已疲惫不堪,耐心与爱意都被消磨得所剩无几。

今日沈流云说出的那句分手到底是一时冲动,还是忍耐已久,闻星不愿细想。

他们二人如相约在春日的冰湖上同跳一支圆舞曲的舞者,舞还没跳到最后,脚下的冰面却已经有了破裂之势,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冰面会不会裂开,他们会不会就此跌进寒冷彻骨且深不见底的湖。

谁都知道这支舞还没有结束,但显而易见的,他们必须要停下来了。

他们都没有时间回溯的能力,无法将时间拨回冬日,让这支舞能安稳地进行到最后。

只是明知已经走到尽处,两个人却都固执地停留在冰面上,不再跳舞,也不忍离去。

闻星洗完澡躺在床上,一扭头就瞧见自己空荡荡的手腕。

首饰对他来说,素来无可无不可,手腕上戴过最久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名贵首饰,而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黑色发圈。

有段时间,沈流云疏于打理,头发长长不少,又值盛夏,不得不时时用发圈将头发扎起来。但他粗心至极,总是丢三落四,发圈随手一放转头便忘,到了要用时怎么都找不到。

丢发圈的次数多了,闻星便常在自己的手腕戴上一个发圈,以备沈流云的不时之需,久而久之成了习惯。

终有一日,沈流云嫌麻烦干脆剪短了头发,而闻星手上的发圈也让他用一只腕表来取代。

那是沈流云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,镶了满钻的腕表,名贵非凡,可惜他并未戴多久就取了下来。

他常要练琴,腕表过重,戴在手腕上犹如束上一副镣铐,手腕不复平日灵活,看似美丽,却是酷刑。何况腕表这东西,脱脱戴戴,容易磕碰,也容易丢,最后只好收进原本装表的丝绒礼盒里封存。

可第二年生日,沈流云又送他一只腕表,同一个牌子,同样镶了满钻,设计上与前一只微有差别,但他戴上依然没法弹琴,于是只好也收进盒子里,少有佩戴。

到今年,放手表的那个抽屉里已然摆了四个一模一样的丝绒礼盒。

沈流云就是这样我行我素,送东西从来不会考虑收的人是不是喜欢,又是不是想要。

就像今天,沈流云问他要不要吃冰糖葫芦。可他是南方人,从小到大吃冰糖葫芦的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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