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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中何事? 分卷阅读45

作者:汪惹惹 分类:其他 更新时间:2024-09-27 19:38:57 来源:882

太着急,说到后来尾音都飘。

符苏抬手挡开他手腕,平日里笔挺的肩背躬着,说话像是从嗓子眼里逼出来:“别吐你一手。”

汪霁如果是只气球,此刻就要炸开了:“别说手了,有能耐你吐我一身都行,你有吗?吐好几次了,胃里都吐空了吧?”

他睡到一半被惊醒,脑子其实还有点糊涂,看见符苏这副样子一时没能控制住,话赶着话就说出来了,没能想到那么多。

一直到符苏按下冲水抬起头,一双眼睛因为吐过有些红,又有些无奈,汪霁看着他,突然就没声了。

他微微张着嘴,原地怔住,符苏拍了拍他的头笑了一下,走到洗手台前去漱口。

回到房间,汪霁跟在他后面,床头柜上的杯子空着,他拿着杯子走去厨房。

卧室里有一盏小灯,符苏平时在床头看书的时候会打开它,此刻他伸手按下开关,暖黄的灯光洒下来,他倾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两样东西。

安静的,无声的,他靠在床头低头摆弄着什么,等待着汪霁。

汪霁倒了水,又从客厅药箱里找出来符苏吃过几粒的退烧药和体温计。

水递到手里,药喂进嘴里,体温计放到衣服里。

符苏全程顺从,只在汪霁给他夹体温计的时候轻轻动了一下。

汪霁停下动作看他。

符苏收回往睡衣里伸的手,在半空中做了个甩手腕的动作。

汪霁又把体温计拿出来了,又急又气又担心,都糊涂了。

把温度计里的水银甩回去,他重新伸进衣服里让符苏夹好。

转头拿起床头的手表点进计时器,他手机丢在对面房间,体温计过十分钟就得取,他怕自己忘了。

然后他就那样站在床边,直到符苏抬手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。

汪霁第一眼没顾得上去看是什么,符苏的手太烫了,指尖碰到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反手握了上去。

符苏没挣开,就这么让他握着,指尖在他掌心里点了点。

汪霁这才松开手低头去看。

是昨晚的那个小便签本,符苏发病的时候眩晕得厉害,对着电子屏幕眼睛是花的,交流没法打字,只能用纸笔。

便签本上左边那一页就是符苏昨晚睡前写给他的保证,没事,没关系,没问题……汪霁看着就来气。

右边是新写的一行字,大概刚写不久,被掌心蹭过后笔墨有些晕,字迹和上一页一样,哪怕发着烧笔锋也遒劲。

字如其人,符苏的字和他的人一样萧散从容。

而等汪霁定睛去看,那纸上写着的话让他一下子瞪大了眼。

“你平时睡觉都穿这么性感?”

乍一看像烧糊涂了的变态在骚扰,但汪霁低头看看自己,愣了。

汪霁不像符苏,睡觉要穿成套的睡衣,还要根据季节换不同的面料材质,他睡觉习惯穿宽松的旧衣服。昨晚睡前他想着符苏的病,胡乱往身上套了件背心和短裤,没想到头套错了地方,没从两条袖口中间那块地方出来,从左边的袖口里出来了。因为背心宽松他人又瘦,也不觉得勒,导致他一直没发觉不对劲。

此刻他两边肩膀都裸着,那两条带子缠在右边颈侧,好好的背心穿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妖娆。

手忙脚乱走去卫生间脱了背心重新穿好,再回到卧室,符苏靠着床头看着他笑。

“笑什么笑,那样穿凉快,比裸睡还强。”汪霁捡起便签本写好丢过去。

符苏捡起来看了看,继续笑,喉口只发出一点气声,颈侧的筋脉随着颤动的胸腔收缩起伏。

他失去听力的时候不怎么说话,偶尔说几个字声音喑哑,透着股艰难,仿佛口耳一体,当耳朵听不见声音,嘴巴也就暂时失去了倾诉的能力。

一间卧室,两个人都红着脸,符苏是发烧烧红的,汪霁是刚才难为情涨红的。

符苏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,拍拍床单示意,汪霁犹豫两秒,甩了拖鞋坐了上去。

并肩靠在床头,符苏把薄被分给汪霁一半,侧过头看他,汪霁也看回去。

四目相对,符苏低头在便签本上写——“不生气了吧?”

合着什么性感不性感的,就是故意在逗他,汪霁接过纸和笔:“憋着呢,等你好了再和你算账。”

十分钟到,汪霁把符苏夹着的体温计拿出来,眯着眼睛看上面的温度。

三十八度八。

好吉利的数字,不出现在体温计上会更好。

他一言不发去了卫生间,退烧药降不下来只能物理降温,汪霁拧着眉,在洗手池里打湿毛巾的时候,他的手都有些抖。

哪怕经历过一次,他还是很为符苏担心。

想现在开车带符苏去县城的医院,但他知道符苏肯定不会答应,春天那次生病他就怎么都不愿意去。

他也知道符苏每次病情复发都会和他的私人医生联系,上次他无意间听到他们打电话,听见他们说心因性发热,汪霁后来偷偷查了很多相关资料,国内的国外的,临床的科研的,于是他懂了。

高烧并不算是美尼尔或者神经性耳聋的症状,它并不算是符苏的病情之一,相反,符苏耳朵的问题才是间接导致他每每发病时会高烧不退的原因。至于直接原因,是他的心理原因。

就好比焦虑症的躯体反应,是一种恶性循环。

刚刚吞下去的退烧药没能降温,但吃药后如潮的困倦和眩晕涌来,符苏闭上眼睡着了。

发丝被汗打湿黏在额角,眼尾烧得一片通红,汪霁拿盆接了水反复给他更换额头上的湿毛巾。毛巾搭上一会儿就要被体温捂热,汪霁一次次放进加了冰块的水里打湿,在安静的房间里叹了口气。

符苏这次生病用了快五天时间才堪堪好转。

吊瓶打到第三天他夜里就不再发热,第四天他不顾汪霁阻拦坚持要洗澡。

“再不洗真臭了。”

浴室里的水声响个不停,洗到后来汪霁差点以为他在里面晕了过去,他现在听不见喊他又不能有回应,汪霁险些推门进去看见他的**。

等到第五天,符苏的听力就差不多恢复了。

“刚好,”彼时他声音还有些哑,冲汪霁扬了扬手上的东西,“便签本也写完了。”

岂止是便签本,家里的几支中性笔也已经没墨了,这几天两个人的话实在是忒多。

白天还好,符苏躺床上或是露台上挂吊瓶,汪霁边拿砂锅熬稠稠的米油边掐着点给他换水拔针,还要抽空去打理菜地。

到了晚上,两个人靠在床头,符苏这时候的体温又会升上来一点,他怕汪霁担心,汪霁也怕他病中多思,两个人念书的时候都是好学生,那时候没传的小纸条在这几天传尽了,直接导致了本和笔的光荣退休。

汪姨过来的时候,符苏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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